泽维尔一把握住搭在腰上的那只手,侧头看娄来。
被抓到了。
娄来的手没法再乱动,只好往泽维尔身侧挤了挤,往泽维尔那侧靠,小声问道:“之前那一次,那次你是怎么做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之后是什么模样,这会儿为了装醉,可以把声音压低,语气也变得模糊。
泽维尔听懂了,他疑惑了一下,没明白娄来说的是哪一次,但当他对上娄来的眼睛时,泽维尔又好像突然明白娄来说的是哪一次了。
无非是他们在游轮上的第一次,是泽维尔趁娄来睡觉,把他衣服扒光的那一次。
泽维尔有点怀疑自己,不太确定,再问问:“您说的是游轮上的那次吗?”
泽维尔怕娄来心底有间隙,早就将那一次的事情深埋心底,平时从不会提起,只当从来没发生过。
喝醉酒的雄主竟然会主动问起?
泽维尔不太懂娄来的意图,甚至有些担忧他喝迷糊了,要开始算之前的账了。
听到泽维尔的回答,娄来刚想点头,但侧躺着的动作限制了他,又怕泽维尔没看见他点头的动作,娄来迫不及待地回应,“对!”
话语里泄露了一丝急切,怎么都不像刚才那个喝醉了傻傻的人。
许是娄来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反手握住泽维尔的手,拉着他的手指晃了晃,耍无赖:“我要看我要看我要看!”
看……?
时间虽然没过去很久,但再让泽维尔回忆当时的画面,实在是娄来在为难他了。
别看当时的泽维尔还有心情将脱下来的衣服叠好,但当时他手忙脚乱,东南西北都快分不清了,特别是脱娄来衣服的时候,不知道是该闭眼还是睁眼。
虽然现在要给娄来脱衣服的话,泽维尔觉得自己会非常熟练。
泽维尔一开始心底还有紧张,担心娄来算账,被娄来这么一打岔,刚才的紧张突然间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好奇。
见泽维尔没动静,娄来继续缠着,他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了泽维尔的身上。
两人亲密无间,温热的气息传递到泽维尔身上,泽维尔的腰软了软,最后无奈地挪开娄来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好。”
这句话一出来,娄来想都没想,飞速移开双手双腿,摆好睡觉的姿势,半眯着眼睛,认真地等着泽维尔帮他。
娄来躺平的动作没有半点犹豫,利落的像酒醒了。
泽维尔的动作反倒迟疑了一瞬,他提了提身上的浴巾,裹住自己后,这才俯身去解娄来身上的衣服。
以前泽维尔又不是没帮娄来脱过衣服,那时就觉得羞赧,现在要复现当时设计娄来的场面,泽维尔更觉得脸红。
好在这边光线偏黄,不太明亮的光线冲淡了泽维尔脸上的羞耻。
娄来穿着衬衣,看上去温文尔雅,像极了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和之前那一次的穿着倒很相似。
当然,如果不看泽维尔身上的浴巾,以及柔情似水,宠溺到快要拉丝的眼神,那还真有几分重回过去的迹象。
这毕竟是娄来自己求来的,此刻他心情激荡,半眯着眼睛偷偷观察泽维尔,夹缝之中的泽维尔神情更加清晰。
那双手在胸前解着纽扣,手的主人低垂着眼眸,唇瓣紧抿,看起来就很好亲。
娄来舔了舔唇,喉结上下滚了滚,胸腔里像藏了一百只蝴蝶,蝴蝶振翅,引得胸腔都在剧烈起伏。
泽维尔的动作顿了顿,视线落到娄来的脸上。
娄来顺势闭上眼睛,没让泽维尔发现不对。
胸前的纽扣已经全部被解开,泽维尔动作往下,继续解着最后一颗纽扣。
——是衬衫落在小腹前,胯骨往上的那颗纽扣。
这个位置比较敏感,泽维尔动作小心翼翼,十分温柔。
但就是因为他太过小心,温柔拂过衬衫的手像极了羽毛,引得小腹处很痒很热,热意好像都集中在了那一块。
娄来控制不住笑意,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露馅了,不等泽维尔擡头看他,娄来的手就先伸出去,猛地一下扯掉泽维尔的浴巾。
泽维尔刚洗完澡,身上除了浴巾,其他的都没有,他本就是曲着膝跪在床上帮娄来解衣服,根本没料到娄来会有这么一出。
此刻浴巾掉落,泽维尔上半身赤.裸在娄来面前,一阵凉意袭来,泽维尔瞪大了双眼,下意识去扯掉下去的浴巾遮住胸前,同时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娄来是在装醉。
但不等他反应,娄来长臂一搂,把泽维尔抱在怀中,被子作束缚,两人一起被卷在了被子里,像裹着卷一般,完全没法动弹。
泽维尔失声,被子将他包裹住,他也顾不得什么浴巾不浴巾了,此刻满脸惊讶:“您在装醉?”
娄来傻笑了出来,觉得泽维尔可爱:“被你发现了!”
虽说酒醒了,但娄来的脸上还有余韵,白皙的两颊泛着红晕,看起来就像喝醉了的人一样,泽维尔没察觉出来也正常。
娄来的衣服解了一半,泽维尔浴巾掉落,两人身体相贴,中间还隔着衬衫纽扣,挤压着尾椎骨,又硌人又冰冷。
泽维尔动了动,挽尊一般斩钉截铁地说道:“下次我不会被您骗到了。”
那可不行,这样会失去很多快乐的,娄来急忙补充,“我没有骗你,一开始真的醉了,是后面吃了药之后我才醒的。”
他说着,蹭了蹭泽维尔的侧脸,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极了撒娇,“是药见效太快了,我真的没有骗你。”
娄来这句话是真是假,泽维尔没有时间再去多想,因为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娄来的钰.妄。
被子下的两具身体紧紧相贴,没有半点缝隙,这也就导致一点变化都逃不过泽维尔的感官。
泽维尔修长的双腿并拢,好似在阻止娄来前进,但他却低估了娄来的脸皮厚度以及力气。
娄来半点都不知羞,就着被子往前挤了挤泽维尔,囤尚的阮肉辈脊开,尖印顺着阮肉钟地缝隙华入,落到了腿新只尖,那一块的温度极速升高,泽维尔被烫得一颤。
娄来的双臂环着泽维尔,感受到泽维尔身体微颤,明知故问:“怎么了?”
泽维尔紧抿着唇,好半天才说话,声线颤抖得不像样:“您明知故问。”
“这么明显吗?”娄来自言自语,不同于夏瓣申紧紧缠住泽维尔的动作,他的双手松了松,把泽维尔从被子里放了出来。
泽维尔撑着腰,囤部往前,试图避开娄来凑过来时炙热的温度。
然而娄来出乎他意料,根本没想从后面抱住他。
娄来换了一个方向,绕到了泽维尔的前方,把泽维尔压在柔软的被褥之中。
因为他最开始就是半哄半骗着让泽维尔复现当时的情景,所以房间里的灯根本没关,此刻泽维尔漂亮的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在娄来面前,暗黄色的灯光照在身上,更有一种朦胧昏暗的美感,像蒙上了一层轻纱,一切都变得柔软起来。
娄来喉结滚了滚,吻住了泽维尔的唇瓣,舌尖在他的唇上舔了一圈,泽维尔配合地微张着唇,方便娄来把舌尖伸进去。
但让他意外的是,娄来的唇瓣只在他的唇上浅浅停留片刻,很快又往下,一路吻过他的下颚,锁骨,然后停留在心脏的位置。
那个地方有一块很明显的、还不曾彻底淡去的疤痕,疤痕的肉色很浅很粉,和周围小麦色的肌肤构成一圈显眼的分界线。
泽维尔以前从不觉得有什么,但当娄来吻过凹凸不平的这块疤痕时,他突然有些畏缩。
怕娄来会觉得不好看,怕娄来不喜欢。
他往后退,想逃离娄来的怀抱,想把灯关上,让黑暗蒙住娄来的眼睛。
但娄来紧跟着往前,容不得泽维尔往后退,伤口被温柔地舔舐,泽维尔紧张地握着掌心,好在他的指甲修剪圆润,不然此刻只怕已经扎进了掌心的肉里。
娄来看出他的逃避,擡着眸子,神色温柔,还颇为委屈:“躲我做什么?我又不是要吃了你,舔舔都不可以吗?”
娄来哪里没有看出来泽维尔的想法,但他并没有提起。
在泽维尔受伤期间,娄来看过他的伤口无数次,从前不觉得丑陋,现在又怎么可能突然改变想法,他只心疼。
只不过现在往后躲的泽维尔,像极了最初青涩的模样,糕朝时不懂为什么会有这种感受,还会惶恐地往后躲。
可爱得想要弄哭他。
娄来握着泽维尔的手臂,把他拽回了自己的怀中,指尖勾起一缕长发,只觉得泽维尔香香软软,浑身上下没有任何缺点,连疤痕也是完美的。
娄来的声音传入耳中,泽维尔掌心渐渐松开,他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多想,娄来并不在意他伤口是不是丑陋。
泽维尔恍惚了一瞬,下一秒殷涛处传来一阵刺痛,娄来的牙尖磨了磨他兄前那颗殷涛。
娄来话语简短,但很快唤回了泽维尔的神智:“专心。”
房间的灯始终开着,娄来能在泽维尔的脸上看见那沉浸漂亮的表情,他只觉得怎么亲都亲不够。
信息素的香甜将泽维尔紧紧地包裹住,好似能具象化地看到信息素化成的缠绕在泽维尔身上的触手。
泽维尔被紧紧地包裹着,那双眼睛变得迷离,明明是来来喝了酒,是娄来喝醉了酒,但现在醉的人好像变成了他。
泽维尔脸上泛着绯红,这艘船随着幽深不见底的海面起伏着,颠簸中偶尔有白色的巨浪拍进甲板。
白色的浪花塞满游轮,又顺着甲板微小的缝隙滑落。
泽维尔的小腹鼓起,肚皮柔软,就像吃饱了一样,触碰时身体往后缩,像小动物一样。
但娄来不会像最开始那样,毫无分寸毫无技巧地弄伤泽维尔,引得他偷偷看病偷偷给生.殖腔涂药。
泽维尔的嘴中溢出动听的歌声,娄来忍不住再往前,更深入,想让那张柔软的唇瓣发出更多声音。
他亲了亲泽维尔的唇瓣,但没将他的声音堵住,留出一丝缝隙,让动听的歌声继续。
海风吹拂着,未关的窗引着海风,吹得窗帘哗啦作响,房间内的身影若隐若现。
他们在这里留下痕迹,而游轮将会继续往前,带着两人往驶向岸边,开启下一个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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