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是我摘到苦的那颗了,”白郁提起自己的书包,撩起眼皮,熟练地开口哄着娇娇的小青梅,他将昭昭转过身子,“明天我先来帮你种苞谷,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昭昭薄白软润的眼皮稍稍向上抬起,细长的褶皱晕出翘圆的弧度,漂亮得难以描述的小脸具是天真与纯稚。
带着小脾气时也是让人恨不得满足她的一切要求,让霞姿月韵,如珠如月的小姑娘展露笑颜。
昭昭生气快,忘记生气也很快,不过是需要人哄着罢了。
被白郁转过身子的昭昭一下又开心起来,挑选了一块小小不伤鞋的小石子踢着走。
走到村口时恰好遇到王老伯赶着牛车,
“昭昭,小白,小玉, 你们放学了,来坐大伯的牛车回去。”王大伯乐呵呵的,将牛车停在昭昭他们面前。
蹲在板车上,阿昭稍稍探出小脑袋,“大伯,你今天栽包谷了?”
板车上一股牛粪味,肯定是栽包谷了。
“哈哈,是呀,你们队里今天好像来了几个知青哦,”
昭昭秀美琼鼻小小呼吸,听见大伯的话顺着牛尾巴的手小心地揪住牛尾巴上的毛毛,“不知道唉,”
有了牛车,不用走路昭昭心情很好地胡乱哼着歌。
王大伯笑呵呵地说:“昭昭唱的真好听,都跟那电影里的一样了。”
昭昭在村坝子空地里看过几次电影,被王大伯这一夸,昭昭乌润的眸子里蕴起乐呵呵的笑,对着白郁跟林玉抬起下颚,粉润润的唇娇矜又克制不住得意的抿着。
脸颊红红的,嘴里还谦虚地说:“没有没有,我都是乱哼着的。”
白郁跟林玉被昭昭双眼亮晶晶的娇矜又要谦虚的小模样逗得有点想笑。
林玉的家跟王大伯他家最近,昭昭跟白郁先下了车。
“谢谢大伯。”
昭昭跟白郁看着王大伯架着大水牛拉的牛车走了,
家里飘起了烟,昭昭乌眸一转,停下来,低垂着乌黑圆润的小脑袋,清软的嗓音带着惊诧,“哥,我手指突然疼。”
白郁清隽的眉微蹙,立马弯下腰去抓昭昭的手,昭昭乌眸闪过得逞的笑意,将又白又软的手隔着点距离怼到白郁高挺的鼻尖前。
“嘻嘻,哥哥,臭不臭?”
白郁的眼前是一只晕着晚霞,纤长带着莹润香气的手。
白郁目光定定落在带着淡粉的指尖上,无奈又好笑地抓住昭昭得意地晃悠的小手,仔细检查指尖上有没有刺苔的刺,“一点都不臭。”
昭昭这个时候乖了起来,努努嘴巴,等白郁检查。
“今晚上先把作业写了知道吗?”
走到昭昭家门口,白郁把昭昭的书包递给昭昭,惯常道:“不会的我明天中午跟晚上来教你。”
昭昭老老实实点头,等白郁说完才推开院子的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