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清拿好了换洗衣服,步入卧室浴室的时候,擡眸,借着镜子看了眼坐在床上玩平板的江尤。
算了,小孩儿想做什么就做吧。
浴室门被关上,江尤立马从系统空间取出一瓶没开的红酒。
系统犹豫半刻,问:“你要喝酒?”
江尤反问:“怎么?不可以吗?”
系统:“.......你开心就好。”
江尤喜滋滋的打开红酒,略显心虚地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又侧耳倾听立马的动静,确认里边只有流水声后,松了口气。
系统:“......”
实在不想提醒这个小笨蛋,某人是精神系异能啊喂!
它出于好心,多提醒了一句:“少喝点,别喝醉了。”
江尤此时抱着红酒瓶往嘴里灌,闻言,轻哼一声:“要你管。”
系统:“......”
好心当作驴肝肺,那就等着被人吃干抹净吧!
系统气呼呼地遁地离开了。
红酒的醇香在卧室弥漫,江尤精致的脸颊上泛起了红晕,他大口大口的就着瓶口喝红酒,似乎要把没喝过的都给补回来。
浴室的流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贺景清腰间只围了一圈浴巾,浴室的氤氲水汽涌进卧室,贺景清擦了擦头发,映入眼帘的就是抱着酒瓶倒在床上的江尤。
贺景清上前一步,俯视陷入被窝里,缩成一团的某个小醉猫。
“让你不要喝,偏不听。”贺景清弯腰,屈指刮了刮江尤高挺的鼻梁,“把红酒当水的人,目前只有你一人。”
打趣完身下的人,贺景清拿走空酒瓶。
“嗯?不许走!”
江尤睁开双眼,往常那双灵动的琥珀色眼睛迷离飘渺,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身上染上几分红酒的甜味,让人想靠近他。
贺景清伸出手,指腹摩擦江尤泛红的眼尾,嗓音低沉喑哑:“宝宝,我是谁?”
江尤蹙眉,拍开贺景清的手,不满道:“还能是谁?我哥呗。”
贺景清又问:“你哥是谁?”
“你好烦啊。”江尤拽着贺景清腰间系着的白色浴巾,凶巴巴道,“还能是谁?贺景清啊。”
贺景清轻轻阖上眼,几秒后,又猛然睁开,一双漂亮的凤眸里蕴藏着风暴。
江尤似乎有些渴,挣扎着要起身喝水,刚从贺景清身下钻出来,没等他站稳,又被放倒在柔软的被窝里。
“你干嘛?!”江尤咬了口贺景清的锁骨,“我好渴,要喝水。”
贺景清轻笑一声,低沉的嗓音里,带上了骇人的欲望,他看着江尤的眼睛,俯身,微凉的薄唇覆盖在江尤的唇上。
江尤脑子慢了半分,直到舌尖被人勾起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擡起手,环上贺景清的脖子。
两人的额间泌出细汗,江尤在柔软的被子中,陷入亲密无间的浪潮里,一双清澈好看的琥珀色眸子里染上了几分意乱情迷。
贺景清一时分不清,到底是酒精让他醉了,还是怀里的人过于甜美,让他醉了。
江尤的唇又红又肿,两人松开时,一道银丝悬挂在他们之间。
贺景清托着江尤的腰身,与他更为紧密的拥抱在一起,那条白色的浴巾早已不见,危险的蛊惑的声线在江尤耳畔响起:“宝宝,我不进去,就一次,好不好?”
... ...
... ...
... ...
嗯,是没进去,但该做的几乎都做了。
江尤一脚把贺景清踹下床,自己卷着被子滚到另一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无一不是暧昧的红痕。
贺景清重新躺回床上,抱着那个蚕蛹,轻声道:“宝宝,你可不能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啊。”
江尤:“???”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贺景清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昨晚可是欢欢抓着我不放的。”贺景清没说错,一开始确实是江尤拉着贺景清不让他走。
“你嘎!”江尤的大腿根现在还疼呢,都拜这人所赐,这哪是什么谦谦公子、良善温和,分明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贺景清亲了亲江尤的脸颊:“乖,我看看。”
江尤拽着被子,死活不让贺景清看,怪不好意思的,他的耳垂红得滴血。
见他实在害羞,贺景清心尖一软,起身,拿出一瓶药放在床头柜上,起身穿衣,说:“那你记得涂药,我下楼给你煮碗粥喝。”
躲在被窝里的江尤闷闷的应了句好。
听到关门声后,他才从被窝里探出一个脑袋。
江尤掀开被子,低头一看,果然,大腿那里发红微肿,都蹭破皮了!
他一边敷药一边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