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逢嘴角挂着一抹揶揄的笑,用软绵绵的声音调侃道:“林夜,你说,你是不是就喜欢闷着骚?嗯?你说说,你是不是还在背地里想着我……”
江逢没能把剩下的话说完。
他的瞳孔猛地睁大。
林夜不想听他的挑衅。
江逢羞愤欲死。
感觉并不好受。
江逢立刻就后悔了,快哭出声来。
“林夜,别。”
林夜轻笑:“晚了。”
塑料声不知道响了几次。
江逢后面没意识了,累得连手指都擡不起来,只能随着林夜瞎搞。
身下的床单换了又换。
江逢被抱着去清理,清理着清理着,事情又开始野性发展。
热水从淋浴头中浇下。
镜子蒙上一层水雾。
林夜问他:“好看吗,宝宝?”
“滚。”
“宝宝,好乖。”
“……”
“我会吗?”
江逢断断续续骂着,“会个瘠薄!”
林夜去亲他,“宝宝,撒谎不是个好习惯。”
“林夜。”江逢的声音陡然变了个调调。
“我比他让你满意,对么?”
又来。
江逢用刚恢复的力气破口大骂,“狗东西,林夜你给我等着,恢复记忆那天就是你的……呜。”
死期二字被顺着唾沫咽下去。
一夜靡乱。
不止一夜。
接下来的三天,江逢连地都没下过。
开了荤的男人跟没人性的野兽一样,只会按着他欲与欲求。
江逢睁眼时,他们在做。昏倒时,他们还在做。
皮肤饥渴症最严重的时候,他的身体上也没留那么多印子。
林狗的牙印从他的锁骨上,一直蔓延到小腿肚上。
江逢快散架了。
家里的床单用完,林夜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还会自己翻出洗衣机和烘干机的使用说明,将床单洗干净烘干后再次使用。
就洗床单的时间,江逢也休息不了。
或者是在浴室,或者是在房间的懒人沙发。林夜就抱着他,他挣脱不了。
江逢哭都哭不出来了,他看着晃动的天花板,真心实意问:“林夜……你是畜生吗?”
林夜捞起他的小腿,宠溺道:“嗯,我是。”
“宝宝,要记得,现在和你一起的是我。”
……
这样的问题江逢听了不下百遍,每次问,林夜就会变得很凶。
江逢张着嘴喘气,呜咽道:“林夜,你恢复记忆后我真的会把你打得连妈妈都不认识你。”
“嗯。”也许是空调的温度太高,林夜额间的汗水滴到江逢的锁骨上,“以后再说。”
“宝宝,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