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里只当家中主母是个可有可无的摆设。
就这样一代又一代的传承。
从来没有任何人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
直到今天。
看着龙椅之上的萧皇后。
深埋心底多年的思想。
似乎开始有了松动。
种下的种子。
也逐渐开始萌芽。
各自回府的路上。
每个人都若有所思。
一路无言。
曾经延续千百年的固有思想。
到底是如何悄然改变的。
是多少个冲在时代最前沿的女权运动先锋。
还是伟人那句响彻亘古的至理名言——
妇女能顶半边天。
总而言之。
在这个世界。
意识的觉醒就来自那场原本活跃的接风宴上。
或许潜移默化之中。
他们早就认识到了自己的夜郎自大。
只不过需要有个人拉他们一把。
薛家父女或许就是拉他们一把的人。
“老将军,您昨天所言,我等。。。”
薛敏忠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隔墙有耳。
那昏君越是虚弱的时候。
对自己手握的权利越是在乎。
病榻之上。
还增派了暗卫守在将军府附近。
“薛某无心朝政,等圣上身体恢复便去向他请辞,从此告老还乡,也过上几日田园生活,哈哈哈。”
薛染宁去金国归还战俘去了。
将军府失去了结界的庇护。
再也不是所谓的安全屋了。
又怎能继续大声密谋。
不过。
聪明人自然无需多言。
从几位同僚脸上为难的表情。
薛敏忠也能猜到。
种子正在萌芽。
随时准备破土而出。
也是时候推他们一把了。
“说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给薛将军下蛊。”
“我们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不管你用什么大刑,我们都不会说,哼!”
“那就继续在结界里待着吧!”
“。。。。。。我说,我们说。”
时间和空间的无限循环。
虽然伤不了他们分毫。
但无穷无尽的鬼打墙。
却能生生让人疯狂,失去正常的神智。
一个月以来的经历。
已经消磨了他们几乎全部的意志力。
这种生不如死的境遇。
没人想再持续一个月了。
“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听口音像是中原人士。”
“可有何证据,信物?”
那些南疆人的首领。
颤颤巍巍的递了个小袋子到薛染宁手里。
那昏君还真是心大。
致命的证据掌握在别人手里。
还有闲心炼什么长生不老之丹药。
他不会认为只要不死。
这天下就永远是他的吧。
要是想永坐龙椅不下。
他怕是要杀尽天下人。
才能堵住悠悠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