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话这头都能听到那边的磨牙声,林一晃了晃头,然后肯定的回道,“的确很好,能吃能喝还能陪我逛街,哦,今天还和朋友去吃饭了。”
朋友!安澜哪来的朋友?
欧阳颢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子狠狠一眯,其中的冷意让人瞧了胆寒。
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
之后的几天,每到了夜深人静林一就会接到欧阳颢的折磨电话,让她汇报某人一天的行程。
最初林一还紧守着友谊的小船,不肯全盘托出,后来实在被折磨得受不住了,就当起了欧阳颢的千里眼,将安澜的情况一一报上。
大到拍戏传出的绯闻,小到吃了什么早餐,欧阳颢越听却是越火大。
自己这边念的紧,她却是又和男人勾肩搭背,又乐的逍遥!
十二月中旬的一个早上,天蒙蒙亮,路面上积了厚厚一层雪,踩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宛若鸭子的惨叫。
街道上人烟稀薄,零星有几个打扫卫生的大爷大妈裹着军绿棉袄,拿着扫帚瑟瑟发抖。
一辆艳红的跑车呼啸而过,将积雪泼落到路两旁,形成的图案像极了飞溅后的水花。
即使是在泥泞的路面,车速依旧不减,车轮发出刺耳的打滑声,在清冷的早上特别显眼。
跑车在一处别墅区前停下,甩出的积雪将周围的雪白染上了乌黑。车门扭动,一只穿着军绿雪地靴的脚卖了出来,随后便是一张祸国殃民的面孔。
欧阳颢抬眼看着离开了一个来月的家,淡漠的眉眼多了几分生动。
“谁啊!大早上的催命啊!”
不到五点,大门被扣的闹心,刘月还没睡醒,晃晃悠悠的走到大门边上,嘴里嘟嘟囔囔的骂道。
手下的动作缓慢的将门敞开点缝隙,只等着看清是谁恶作剧,就狠狠甩上一巴掌。
结果门一开,欧阳颢宛若天神睥睨般的出场让她当场变成了哑巴,只顾着发呆,倒是忘了把人迎进来。
好在欧阳颢并没在意,只看了她一眼,便将不多的行李扔进了屋,自顾自的踩了进去。脚上沾着的雪很快便被室内的温度融化,化为一滩滩不算干净的雪水,把亮的反光的瓷砖地板糟蹋的不成样子。
“我回来的事,不许和人提及。”
临上楼前,欧阳颢转过身看了眼还傻傻看着自己的女佣,提醒道。
安澜七点多才起床,伸了个懒腰,驱散一晚的疲态后习惯性的刷牙洗脸,整理干净下楼去蹭阿青的手艺。
自从某人不在后,她可是省了不少时间在做饭上,不仅提高了自己看剧本的效率,还让她能够更认真的做些自己喜欢的事。
一如往日往楼下走,却在转弯往餐厅去的时候,愣了愣。
欧阳颢在楼下等了一阵,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这才故作傲娇的转过身来,为的就是看看某人高兴的表情。
就算不是喜欢,但作为朋友也该高兴吧!
“你怎么回来了?”
但他却想错了,安澜皱着眉的一句话像是一把利剑刺穿了他的心房,也打碎了他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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