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演戏,她还有些胜算,但这是商场,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应付不来。
“你竟然让我和她去?安澜,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男人不满的吼了一声,震怒的声音引得几个刚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外国人,好奇的侧目。
“你就不能冷静点吗?这次酒会很重要,绝不能搞砸。”
安澜尝试着安抚,但显然并不成功。
不管欧阳颢怎么说,她都一口咬定自己不会参与,甚至将男人关在门外来表示决心。
气得欧阳颢直跺脚,却因为时间临近而不得不和叶湘琳出席。
听着走廊里渐渐消失的脚步,安澜靠在门上的身子也徐徐的跌坐到地毯上。
理智在提醒着她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只是心里却痛得犹如刀绞。
她垂眸许久,时钟滴滴答答的在头顶略过,如同在她的心上一点点的施加重量。
外面的夜已经深沉的辨不出色彩,她这才站起身来,抹去眼底的失落和难受,推开门走了出去。
深夜的洛杉矶少了些温暖,却晃晃的多了几分迷醉。
安澜出了酒店后,径直向右边的路口走去,至于目的地,她想都没想。
只是觉得心疼得厉害,想出来散散心,去去火。
欧阳颢虽然带着叶湘琳出席了酒会,但心神却明显的不在状态。
“不想谈生意,你可以现在就回去。”
叶湘琳浅笑连连,酒窝搭在嘴角,透着几分甜美,只是说出的话却显得格外的凉薄。
她可以不在乎他的走神,但她却决不允许他破坏了她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伙伴关系。
欧阳颢被她提醒,冷着脸瞪了她一眼。
“这话应该是我说的。”
男人到底是演技一流,再抬眸时,表情恢复了客套时的惯用微笑,礼貌又疏离。
不得不说叶湘琳的经商头脑的确很棒,不仅成功的吸引了迪尔老总的注意力,甚至还有意和其他几个大型企业进行交涉。
只是她再好,也不是欧阳颢想要的那个。
酒会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多才算结束,叶湘琳穿着露背礼裙,长裙拖地,一路都是自己提着裙摆向前,极为不舒服。
散会的时候,人们的脚步杂乱了许多,她的长裙被人不小心勾了一下,只听刺啦一声,布料被撕裂开来。
她只觉得腰身一凉,慌忙抬手抓着破成两半的布料往身上遮,场面一时变得尴尬。
欧阳颢正在和迪尔老总讨论着明日的行程,突然发现人们的视线通通像自己的身后望,不由纳闷的转了头。
就算叶湘琳的个人能力再强,表现再怎么淡然处之,她终究是个女人,遇到此情此景,也会面红耳赤,面露恐惧。
欧阳颢瞧着她看向自己的眼里,全是湿漉漉的泪水,心里叹了声,将大衣脱下,大步走过去揽在了她的身上。
男人的风衣很长,穿在身材娇小的叶湘琳身上,乍一看就像是孩子错穿了大人衣服般的可笑。
迪尔老总瞧着欧阳颢的行为,不由拍了两下手。
本来听闻这位欧阳家的继承人似乎为人十分轻浮,瞧着他这幅深情的模样,倒是让他有些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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