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下来,男人略有不悦,却也没再开口。
“你不是喜欢安澜吗?为什么不说你把这买下了,还是说你傻,连能增分的行为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杰克一向语不惊人死不休,张嘴就是这么一句,害得欧阳颢口中的咖啡悉数喷到了乳白的纸巾上。
男人拧着眉擦了擦嘴角,重归之前的优雅,却因为方才的举动透着几分搞笑。
“我自有我的道理,你不说你们是男女朋友吗?你认为我会把我的想法告诉我的情敌?”
即使欧阳颢现在还拿不住这人和安澜的确切关系,但他却看得出来安澜对这人的确是挺在意的。
而这份在意,足够让他醋意大发。
杰克闻言挑了下眉,一转身坐到了一边,拿起桌上准备好的三明治,一口咬下。
一个星期的时间,安澜有种熬过了一个年头的错觉。
当她拿着那份毁了又毁,最终残留的画稿来到公司,交上去的那一刻,她甚至听到了自己紧绷的神经断掉的一声细碎的响动。
熬了七天,每天只靠着亢奋饮料支撑身体,她的身体早已到达了极限。
本是想在公司的沙发上假寐一下,谁想眼睛一闭,直接进入了梦乡。
唐任凛兴冲冲的将成品交给下属,让他们加紧赶工,等他一出办公室门,顿时被安澜的“横尸”吓一跳。
“怪不得都说画家都是怪胎,啧啧,欧阳颢还真是重口。”
他砸了咂舌,嘱咐着助理给她披上件外套,然后带着平日的威严假面上了楼。
顶楼的办公室内,灯火通明。
明明窗外还明亮得很,室内却像是不要钱似的一个劲的浪费着电费。
唐任凛笑嘻嘻的刚一推门就被晃得眼花的白炽灯照的眼前一白,好一阵才缓过来,哭丧着脸。
“大少爷啊,钱多也不是这么个用法吧!”
他手往旁边一摸,眼见着就能把灯关掉却在关键时刻接收到了某人的恶劣视线,手一抽赶紧缩了回来。
欧阳颢因为一早的杰克十分烦闷,只要一想到安澜有可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像有什么堵在心上似的,极为不舒服。
“她的设计稿交上来了?”
半晌欧阳颢才抬眼敲了下唐任凛手里捏着的文件夹,漫不经心的问道。
他的不在意倒是出乎了唐任凛的意料,毕竟某人之前可还是催得紧,非说什么要安澜一个星期交上来。
“我们的代言人不是还没找到合适人选吗?”
唐任凛忍了半天,见他不答话,问道。
“谁说没有?”
男人摸了下嘴唇,动作性感至极。
瞧见他似乎胜券在握的样子,唐任凛有些摸不到头脑。
前阵子不还是对找来的几个后补都不满意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把东西给我,你先去忙吧。”
把认得兴味全都激发出来,又无情的扔到了地上。
唐任凛只觉得心头痒痒的,想抓却又摸不得。
时间徐徐而过,转眼公司的员工已经开始下班。从公司大门鱼贯而出,偶尔说笑几声,倾吐着上班时的重重不快。
欧阳颢打量着安澜的作品,时而皱眉,时而点头,看得认真。等他检查完全,再抬头天色早已变得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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