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献持续懵逼,我?问题?我提问了?
我特么这是提问吗?我这是定罪啊!
嬴政这话,直接把定罪改成了提问,包庇的意味也太明显了好吧!
咱就说大朝会上就这么赤裸裸的包庇真的好吗?
谁料想就听赵高高声喝道:“太子扶苏入殿!”
太子?赵高这声呼喊,让公孙献如坠冰窟。
难道献此条陈的竟然是太子殿下?
我刚才说啥了?是不是说夷族了?
我特么要夷太子的族?我特么是不是活腻味了!
应该不会是太子献的,太子才十三岁,能懂这个?
公孙献还在给自己打气。
等到扶苏穿着太子冕服,昂首挺胸的走进殿中,先向嬴政行了大礼。
“儿臣拜见父王。”
嬴政见到自己的儿子如今如此的沉稳,心中大是安慰,果然还是长大了。
“我儿免礼,公孙大夫对你的这
份条陈好像有些疑问,你给他好好回答一下吧。”
“儿臣谨奉诏。”扶苏转过身来,又向公孙献微微一欠身:“扶苏见过公孙大夫。”
公孙献实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份条陈果然是太子上的。
不过,即便你是太子,想如此轻易过自己这关,也是休想!
“臣拜见太子。”公孙献可不敢像扶苏那样微微欠身就算数,还是恭恭敬敬的一礼到底,然后直起身来,朗声说道:“既然条陈是太子上的,那就请太子回答一下刚才臣的三个问题,哦,对了,太子来得晚,需要臣重新说一遍吗?”
扶苏摇摇头:“刚才孤已经在殿外听的很清楚了,就不劳公孙大夫重复了。”
扶苏走到殿中间站定,脸上竟然还带着微笑:“先说公孙大夫的第一个问题,说我提出的打散的做法不妥,说我大秦没有这么多地方可以安置。”
“此言大谬也,以百人为伍,分散出去,只需要相隔十数里即可!再说,公孙大夫怕是没有仔细看完孤的条陈,孤的条陈上说的是,最低以百人为限,却不是说只能百人,比如甲邑这样的大县,去了一两千人又有什么关系?”
“孤的本意,就是要将这些降卒的指挥打乱,所有的军官全数留在咸阳!士兵才分出去,这样在地方有我秦民为眼线,又没有领头的,想要造反,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关于第二点,一个降卒分两亩田,诚然公孙大夫说的对,关中之地早已被秦民占完,实在难以划分,但是孤什么时候说过要在关中给他们分地了?”
看着众
位大臣疑惑的眼神,扶苏的手一指殿外:“让他们到北地郡去!那里因为有林胡和匈奴人的骚扰,一直不能开发!”
“那里有无数良田!让他们去北地!与林胡作战!与匈奴作战!”
“与外族作战!都是为我华夏作战!怕啥?”
扶苏一提到北地郡,众位大臣释然了。
北地郡就是原来义渠的故地,昭襄王灭义渠,夺其地设为北地郡,但是由于大秦始终采取东出的国策,北地郡兵力不多,所以一直在被林胡和匈奴骚扰,不甚其烦!
有了这二十万魏国降卒过去,北地的形式必然大变!
反倒可以为大秦卫戍边疆!
百官之中不乏有智之士,纷纷点头。
“至于你说的第三个问题。”扶苏一指公孙献:“孤只能评价为可笑!”
公孙献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太子何故出言讽刺臣?”
扶苏紧紧的盯着公孙献:“敢问公孙大夫,祖上何人?祖籍何处?”
一听扶苏问起这个,公孙献刚想作答,却猛然想起一事,顿时浑身颤抖,不敢说话。
见公孙献不敢说话,扶苏冷哼一声。
“如果孤没有记错,公孙大夫祖上都是西戎之人,穆公时期,灭西戎,公孙氏入秦,从此成了我大秦的肱骨,而且与我大秦各家老世族皆有联姻,如果按照公孙大夫的说法,那岂不是也乱了我老秦人的血脉根基?”
扶苏紧紧的逼向公孙献。
“孤还只是上了条陈,就被公孙大夫说应该夷族!那公孙氏这么多年不是都是如此做的?那又该怎么办?”
语气中杀机骤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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