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仔细揣测她的意思,心说,她既然让我猜,这个奖肯定不会低,于是问:一等奖?
冬夏说:真聪明。
我说:给你点一万个赞。
冬夏说:那我要把五千个赞,送回给你。
我不解:为啥呀?
冬夏说:因为你起了一个最好的标题。
标题?给冬夏一提醒,我瞬间就想起一件事。
大约三个月前了,她让我给一幅画取一个名字,说要参加比赛。看来,她所谓的获奖,就是指这件事。
想明白这一点,我当然不会掠功,便夸她:“那幅画,画得真好。”
冬夏说:“你还记得?”
我说:“当然啦。”
怕她继续追问,我马上加了一句:“多少奖金?”
这句话,太俗了,其实,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可没办法,事态紧急,我为了堵冬夏的嘴,只得问出这个问题。
屏幕另一边,冬夏有片刻的沉默,接着回我:“钱倒不多。不过,你知道吗,这可是全国级的比赛。
只要在这项比赛中获奖,就可以直接加入省美术家协会呢。”我原本对美协什么的,没什么印象,更不知道,加入省美协,会得些什么好处。
后来认识仙哥,他组织搞山人艺术+,赵总、唐总和我,都是发起人。
有一回,仙哥还请了一位女艺术家,一打听,才知道,是真正的画家,其身份之一,就是省美协的。
仙哥作介绍时,郑重其事,提到了美协。言语里,颇多敬仰。如今,听冬夏说能加入美协,自然是对她习画成果的一次证明。
听闻此言,我立马说:“那就更要大贺特贺了。我可知道,省美协可不是谁都能加入的。”
冬夏忽然变得谦虚起来:“碰巧,运气好罢了。当然,也得感谢你取名。”
我忙说:“主要是画好。”
冬夏说:“这样子,刚好,我俩也好久没见了,要不,我找个机会,请你吃个饭,略表谢意。”
我正欲回复,便听到浴室的门被推开,西施头上包着一块毛巾,从里面走来。她边走边说:“谦,帮我吹吹头发,好么?”
“乐意之至。”我对西施咧嘴一笑,放下手机,起身去找吹风机。
吹风机放在卧室,我早就熟悉了西施卧室的摆设,轻车熟路,找到了吹风机,回到客厅,让她坐在沙发上,开始给她吹头发。
说实话,西施不愧是学过舞蹈的,身材真叫好。我抚弄她的头发,风机吹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有那么一刻,我想俯身,去亲吻她的发丝。我居高临下,看到的西施,又是另一番样子。
皮肤白皙,锁骨微陷,尤其那只耳垂,平时被掩藏在头发之下,但在吹风机的作用下,不时显露在外。
说起来,西施的耳垂本身,也算不上多么性感。但她的耳垂,仿佛透明一般。
光照过来,穿透过去,凭空让她的耳垂,多了许多妙不可言的妩媚。
因为走了神,吹风机不时往她的衣领里钻。在风的大力作用下,她的衣服全部鼓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