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夏初的暖风拂过县城,空气中飘散着槐花的甜香。
山田醒来,跪在指挥部前的青石板上,额头抵着滚烫的地面,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汗水顺着他肥胖的脖颈往下淌,在青石板上洇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这个往日趾高气扬的鬼子军官,此刻像条丧家之犬般匍匐在江川脚下。
“大...大人...”山田的声音带着哭腔,后背不住地抽搐,“我愿意献出所有...所有军火库的钥匙...还有...还有黄金...”
江川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中的军刀,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一只蝴蝶停在山田光溜溜的背上,又很快被他的颤抖惊飞。
“黄金?”江川轻笑一声,刀尖挑起山田的下巴,“你是指从各家各户抢来的嫁妆?还是从死人嘴里拔的金牙?”
山田的瞳孔剧烈收缩,他闻到了刀刃上的血腥味——那是他副官的血。
就在十分钟前,那个试图反抗的副官被这把刀削掉了脑袋。
“我...我可以带您去找...”山田的舌头像打了结,汗水流进眼睛里也不敢抬手去擦,“司令部...司令部的秘密金库...”
江川突然一脚踹在山田肩上,将他踢翻在地。
山田像只翻了壳的乌龟,四脚朝天躺在石板上,痛得嗷嗷直叫。
“还记得上个月的王家村吗?”江川的靴子踩在山田的胸口,力道一点点加重,“你把老人孩子赶进谷仓,然后放火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惨叫的。”
山田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由红转紫。
他的眼球凸出,双手徒劳地抓着江川的靴子,指甲在皮靴上刮出几道白痕。
“求...求...”山田的嘴角溢出白沫,兜裆布再次湿了一大片,这次不是汗,而是失禁的尿液。
江川突然松开了脚。
山田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息,却听见\"咔嚓\"一声——是相机快门的声音。
“这张照片就叫《鬼子的末日》如何?”江川晃了晃手中的相机,画面里赤身裸体的山田瘫在自己的尿液中,丑陋得像条蛆虫。
山田瘫在尿液中,浑身抽搐着,眼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那些四散逃窜的鬼子兵们,此刻全都像无头苍蝇般在县城里乱撞,白花花的身体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江川站在指挥部台阶上,从系统空间取出一个铁皮喇叭,用纯正的东京口音喊道:“所有倭军士兵注意!立即到广场集合!违令者军法处置!”
这声音经过系统扩音,在县城上空隆隆回荡。
那些光着屁股的鬼子兵们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多年的军纪训练让他们条件反射般向广场移动。
山田挣扎着爬起来,惊恐地发现自己的部下们正赤条条地列队走来。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迷茫,有些人边走边哭,完全失去了往日嚣张的气焰。
“立——正!”江川一声令下,一百多个裸体鬼子竟然齐刷刷站直了身体。这场面荒诞得令人发笑,却又透着一股诡异的肃杀。
江川缓步走下台阶,手中把玩着一把缴获的南部手枪:“你们在华夏犯下的罪行,自己心里清楚。”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每个鬼子都打了个寒颤,“今天,就让你们尝尝被羞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