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建君却并不买账,她追问道:“那早上的饭呢?你是怎么解决的?大茂可说他从来没见你吃早饭呢。”
面对王建君的质问,何雨柱赶忙回答道:“哎呀,早上的饭我就在家里自己做着吃了,他早上又不来咱家,自然看不到我吃早饭。”
其实,早上的饭何雨柱基本都不咋吃,有时间就去外面垫吧一口,没时间就随便对付一下。
在王建君那犀利的眼神下,何雨柱只好承认,确实没好好吃早饭。
“哎呀,媳妇你别生气嘛,家里就我一个,我这不是犯懒嘛,随便吃点就行了。
我保证,以后肯定好好吃饭,你就放心好了。”
王建君也不好一直揪着何雨柱不放,在他再三保证下,这才放过了何雨柱。
家里有人操持着,就是不一样,何雨柱的一日三餐也恢复正常了,王建君和雨水也开始忙活着准备过年的东西。
贾张氏也没那心思了,现在她也忙着自家过年的事儿呢。
今年过年可比往年热闹多了,条件好了,家家都准备得特别充分。
闫阜贵看着窗外的雪花,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啊,他本来都定好今天要在院子里写对联的,结果这突然来的雪,把他的计划全给打乱了。
闫大妈看着发呆的闫阜贵说道:“老闫啊,要不咱们明天再写吧,反正明天才是除夕,也不着急这一天。”
闫阜贵咬咬牙,“那哪行啊,明天再写,要是直接往上贴,那不就坏了嘛,还是今天写。”
随后,闫阜贵就想让闫解放他们把东西搬到屋外去。
闫大妈赶紧拦住,“外面下着雪呢,你这对联不还是得湿啊,去外面哪行啊。”
闫阜贵是真不想在自家写,因为这要是在家里写,进进出出的,屋里的热气不就都跑出去了,那不得多烧不少煤啊。
不过呢,闫大妈说得也对,这要是真湿了,自己不就白写了,要是再问自己要一两副备用,那不就亏大了。
最后呢,还是向现实低了头,闫阜贵打发自家孩子到院子里喊大家去领对联,自己则在家里准备好开写。
何雨柱一家正悠闲地磕着瓜子,听着收音机呢,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雨水蹦蹦跳跳地跑去开门,一看,原来是闫解放。
闫解放见是何雨水开的门,心里还有点小紧张呢,毕竟这可是他们院子里的大学生,而且闫阜贵还经常拿何雨水当榜样教育他们,见了自然有点不自在。
“雨……雨水姐,我爸在家写对联呢,让大家过去领。”
雨水乐了:“是解放啊,知道啦,快进屋来暖和暖和吧。”
闫解放赶紧摆手,“不了不了,我还得去后院告诉二大爷呢。”
说着,他就像脚底抹了油一样溜走了,看那方向,也不像是去后院,倒像是回家了。
“哥,是闫解放,他说闫叔在家写对联,让我们去领呢。”雨水跑回来,立刻跟何雨柱说了。
随后又说:“哥,要不,咱们自己写吧。”
何雨柱笑了:“你会写毛笔字吗?”
何雨水听了,嘴一撅,“我钢笔字写得可好了,这毛笔字肯定也难不倒我,之前霍老师还留了些写毛笔字的东西呢,我练练,肯定能行。”
听到雨水这么说,何雨柱也不想扫她的兴,就答应了下来。
王建君撇撇嘴,“闫老师也真是的,要是真有心送,直接让孩子送过来不就得了。还让我们去他家里领,我看,他就是想落点东西。”
何雨柱耸耸肩,“这样才能让人记住他的好呀,直接送过来多没面子,上门去领,不是显得更正式嘛。”
王建君也不再说啥,和何雨柱一起看着雨水摆弄着写毛笔字的东西。
闫阜贵家那叫一个热闹,这大冷天的,下着雪,大家都没啥事儿干,就都跑到闫家唠嗑去了。
虽说大家都带了点花生瓜子啥的,但人多啊,在这闲聊的时间一长,这些吃的就不够分啦。
这一会儿喝水,一会儿聊天的,带来的花生瓜子可没少吃。
当然了,闫家人也不傻,闫大妈和孩子们卯足了劲儿,可劲儿吃着别人带来的花生瓜子。
闫阜贵倒是想凑凑热闹,结果被别人递过来的烟给拦住了。
何雨水看到王建君写了几个字后,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哇!嫂子,你写的毛笔字也太好看了吧,你刚才咋不写呢,光在这儿看我笑话。”
王建君微微一笑,“我都好多年没写了,还以为都忘光了呢,没想到还有点基础。”
何雨柱笑着说:“雨水,就你那毛笔字,我感觉我写的都比你强。”
雨水一听就不乐意了,王建君能写好是因为有基础,她哥怎么可能写得比她好。
“我才不信呢,有本事你写一个试试。”
何雨柱本来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雨水还真让他写,一下子就有点心虚了,“得得得,我这炒菜还行,这毛笔字,还是算了吧。”
雨水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她刚刚出了丑,当然得从何雨柱身上找补回来。
最后,何雨柱没办法,只好拿起毛笔写了起来,虽然他还有点印象,但是这么多年都没练过了,写出来的字自然是丑得很。
可在何雨水眼里就不一样了,那一笔一划,那一个弯折,一个勾,明显比自己写得好啊。
“哥,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练过毛笔字啊。”
王建君也有点惊讶,她老公这一下笔,明显是有人指导过的,要不然这笔画啥的,不可能这么写。
何雨柱挠挠头,咧嘴一笑,“霍老师以前教过我,我就瞎比划了两下。”
何雨柱虽然这么说,但是雨水才不信呢,开始在脑海里搜刮起来,啥时候霍老师教过呀。
王建君倒是没起疑心,毕竟霍老师在这都住了挺长时间了。
最后,他们家的对联还是由王建君给搞定了。
闫阜贵看着满地狼藉,真是哭笑不得,这一通忙活下来,自己到底是赚了还是赔了呢。
闫大妈让闫解放把瓜子皮啥的扫起来,扔到炉子里,这可都是助燃的好宝贝。
等到家里拾掇停当,闫阜贵就开始琢磨起今天的收成来,自己今天抽了别人多少烟,送出去多少副对子,又得了多少好东西。
七七八八算下来,多少还是赚了点,也就那么一丢丢。
本来打算好的,今天收的花生瓜子,要留着大年夜分的,只可惜啊,就这么一丁点儿,压根儿就不够他家分的。
再看贾家,贾张氏喜滋滋地从口袋里往外掏花生瓜子,今天她去了趟闫家,可真是赚大了。
她家又不用贴对联,可瞅见大家都往闫阜贵家跑,自然也过去凑个热闹,这不就满载而归了。
秦淮茹也不好责怪贾张氏,只是随口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不过这让本来想掏口袋的棒梗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还是别让他妈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