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温度陡然升高,澹栖鹤的笔尖 “咔” 地折断在奏报上,墨汁溅在清歌裙摆上却浑然不觉。清歌看着两人在她腰腹间无声较劲 —— 澹栖鹤的拇指揉着她后腰的旧伤,那是上界历劫时为他挡下的剑痕;乜沉巍的尾戒虚影则圈住她肚脐,狼族特有的暖流顺着尾戒传入,缓解着她因久坐而发酸的腰肢。
“不如…… 你们一人捏一边?” 她忽然转头咬住澹栖鹤的耳坠,又冲乜沉巍晃了晃手腕上的尾戒,“陛下的手劲稳,小巍的手暖,正好配成一对。” 系统在识海里发出电流般的滋滋声,显然又被宿主的大胆操作震得死机。
乜沉巍的狼耳突然立起,指尖顺着她腰线往上,在肋骨处轻轻一戳:“殿下怕痒?” 清歌猛地蜷缩身子,撞进澹栖鹤怀里,后者趁机扣住她手腕,将她按在自己绣着鹤纹的软枕上,鼻尖几乎碰到她颤动的睫毛:“卿再胡闹,朕便让人把校场的石板搬到御书房当炕。”
话虽严厉,掌心却顺着她腕间的玉镯慢慢往上,停在肘弯内侧的敏感点轻轻摩挲。清歌看着两人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发现澹栖鹤袖口露出半截银线 —— 是她前日掉落的尾戒穗子,竟被对方偷偷缝进了衣料;乜沉巍的卷宗里夹着片枯黄的并蒂莲花瓣,正是她上次赏给他的上界信物。
暖炉的炭火爆裂声中,清歌忽然轻笑出声,指尖分别勾住两人的衣领往下压:“陛下的墨香染到我领口了,小巍的狼毛蹭到我发间了,不如……” 话未说完便被两声重叠的抽气声打断,系统终于恢复机能,在识海里疯狂尖叫:“宿主!这是御书房!是批奏的地方!”
她充耳不闻,任由两位男主的指尖在她腰侧交替揉按,腕间的玉镯与尾戒相撞发出细碎声响,倒像是为这场隐秘的争夺战,敲响了无声的战鼓。阳光穿过雕花窗棂,在三人交叠的影子上洒下斑驳光影,分不清谁的呼吸更乱,谁的心跳更快,只知道案头的奏报早已被抛在脑后,连砚台里的墨汁,都偷偷记下了这片刻的,心猿意马。